【也青】王医生!诸葛青先生他又来了!(四)


*现代架空,制度全靠瞎扯

 

 

走廊尽头的玻璃门留着一条缝,恰好一阵凉风灌入。诸葛青侧过头打了个喷嚏,一脸冷漠地靠在墙边抖了抖。他右后方的那扇门里突然传来几声惨叫,紧接着门被人拉开,王也戴着口罩冲他招了下手,“进来,站外边干嘛呢?”

 

诸葛青表情有些复杂的朝里望了一眼,用手指了下躺在手术台上的小平头问道:“这才刚推进去五分钟,手术就开始了?”王也笑了一声,对着门边的椅子扬了扬下巴,“还没,老张才要给人上麻醉而已。”他顿了顿,听见后面又是一声惨叫,没忍住地翻了个白眼,回头喊了一句,“叫什么叫!老张,给他全麻,这叫法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虐待病患呢。”

 

“半麻就行了,让他清醒着没准一会儿还能陪咱俩聊天。”张楚岚摆弄着仪器回道。王也耸了耸肩,指了指边上放着的毛巾,“那你先把他嘴给堵了吧,等冷静完再拿掉。”

 

诸葛青默默地坐到椅子上,而后在王也重新看向他的时候,没忍住地嫌弃道:“你俩怎么跟土匪似的。”准备主刀的土匪在口罩后咧嘴一笑,慢悠悠地晃到一旁去换手术衣,边回答,“好说好说。”

 

张楚岚隔着透明帘敲了敲,示意王也差不多了。诸葛青略迟疑地思考一下,最终还是叫住正要掀开透明帘的王也,“哎老王!他的手术……没问题吧?”王也听了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几秒,才幽幽地回道,“就一个阑尾切除术,你觉得呢?”

 

话语刚落,躺在手术台上的小平头凄惨地控诉道:“队长!他俩刚才还威胁要趁我麻醉的时候割了我的包/皮!”张楚岚抬手敲了下那人的头,不屑地说道,“还当真啊年轻人,你备皮了么你就想割,想得美!”

 

诸葛青摇了摇头,有些无奈地笑着靠上椅背。王也掀开帘子走了进去,一边伸手要去拿工具,一边跟小平头说:“紧张什么?你队长的心脏我都开过,切个阑尾还能出问题?”

 

小平头并没有被安慰到,他瞪着王也手上的手术刀,声音有些发颤地道:“心脏?敢情你的专业不是腹腔啊?”张楚岚一听笑出声,偏头看了他一眼,“老王是胸外的。”

 

“胸外?那你还开我们队长心脏?没死算队长命大。”小平头充分表现了什么叫医患之间毫无信任。

 

“喂你小子!这是咒谁呢你。”张楚岚压了压指关节,然而并没有发出声响。诸葛青抹了把脸,不想参与话题。王也不甚在意的一刀划开皮肤,漫不经心地搭着话,“你队长当时要是有命送去正规医院,还轮得着让我来开么。”

 

小平头的麻醉已经生效,此时只感觉得到有东西划过皮肤,却是毫无痛觉,因此被这话一勾,非常有闲情逸致得跟着感叹起来,“哎我说王医生,前几天刚见面的时候还没认出来您来,咱们这算不算缘分?千里重逢啊。”

 

诸葛青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收回,嫌弃地接了一句,“什么缘分?人王医生可是我千请万请才请来的,你还真以为是天天盼才盼来的啊。”王也哟了一声,夹了一块棉布止血,“我就知道,找上我肯定不是什么巧合。”

 

“冤枉,送人去急诊前我还真不知道你在那儿。”诸葛青慢慢晃到透明帘前面,手插在兜里看着帘后的王也动着手术,“我那时候刚清醒,你确认完没有大问题以后就离开了。实话说,要不是老王你留着一头长发,那天我还真不一定能认出你。”

 

张楚岚坐在凳子上盯着监控仪屏幕,有些好奇地问道:“你们在说的什么?当无国界医生那会儿的事?”

 

王也嗯了一声,换了一把手术刀,“就之前跟你说过的,我最后接的一个病人,送进来的时候跟从血里捞出来一样,心脏还给人开了一枪。”他顿了下,抬头看了看诸葛青,那人弯着眼冲他笑,“就是老青。当时我们在的医院已经被通知要撤退了,结果他被人推进来,我看了下他那时的情况,如果转移的话应该是撑不下去了,只能原地抢救。”

 

张楚岚点了点头,转头看着诸葛青,抬手用拇指朝王也的方向比了比,“要不是老王极力主张要进行抢救,你现在可没法站这儿。”王也无语的哎了一声,“说这个干嘛呢你,闲得慌给这小子多打两针,切下去咋还会抖呢?”

 

小平头听得认真,闻言赶紧道:“没事没事,我就是激动的。”王也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,懒得再理他们三个。张楚岚一乐,敲了下小平头说:“你激动什么?”

 

“不是我夸大啊张医生,当时我架着队长进医院,就差跪着求人救他了。其他医生赶着撤离我能理解,但我们队长那时候的情况……唉,后来王医生还跟人起了争执呢。”小平头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又说,“队长啊,人家王医生冒着被炸的风险抢救,你不以身相许真说不过去。”

 

王也被这一句搞得想吐血,忍无可忍出声道:“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肾都给切了。”诸葛青抱着手大笑,顺着话调侃,“老王,要不我以身相许,你就接受吧?咱俩凑合着过呗。”

 

张楚岚看热闹不嫌事大,兴致颇高地起哄,“对对对,反正一个缉毒一个搞医,能找到人就不错了,就别想着还要挑了。”小平头冒着被切肾的危险附和一句,“王医生,这波不亏!我们队长是部队一枝花啊!副队都自叹不如。”

 

诸葛青挑着眉正要说什么,房门突然被人拉开一条缝,而后傅蓉探头进来,表情有些严肃,“队长,刚才侦察的直升机发现一间可疑的草房,但你说过保持距离,以观察为主,我就让他们先回来了。”

 

“草房?”诸葛青的眉头皱了皱,抬脚就往外走。王也眨了眨眼,在那人快要离开手术间的时候,还是提醒了一句,“小心点儿啊。”

 

诸葛青听见笑了笑,回头看了下仍低着头做手术的人,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
 

 

“什么情况?”诸葛青跟着傅蓉上了直升机,边接过耳罩戴上,边问坐在对面的一名侦察兵。

 

“刚才返程的时候,我们换了一个路线,稍微绕得远一些,结果发现多了一间草房,好像还在冒着烟。那附近地势比较平坦,我们不敢靠得太近,所以无法确定,但很有可能是制毒点。”那名侦察兵说完,又在地图上标示了一个地方,“这儿。”

 

“嗯?附近有其他村民吗?”诸葛青侧头看了一眼傅蓉,对方摇了摇头,“如果之前的情报没有出错,这附近应该是没有住人的。”

 

“没住人的话就好办了。”诸葛青向驾驶员做了一个手势,示意再飞得低一点,接着拿过一旁的望远镜,朝着疑似制毒点的方向望去,“今天先侦察,还不用行动。”

 

“不急着行动吗?”傅蓉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。诸葛青又观察了一会儿,才放下望远镜道:“之前不是有情报说,这两天会来一条大鱼?”傅蓉想了一下点头回他,“集团第三号人物,只知道别人都叫他墨蛇。”

 

诸葛青嫌弃的噫了一声,“这名字什么审美。”傅蓉也很嫌弃地回看他,“你管他什么审美,反正都要抓的。”

 

“也是。”诸葛青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,随后把望远镜递给侦察兵,“你看看那间草房的门上插了什么?”侦察兵有些迟疑地答道,“一把草,难道是……艾草?”

 

诸葛青顺手在侦察兵头上一敲,对方嘶了一声,有些委屈地抗议,“这么远哪看得出来啊。”傅蓉却是又抬手敲了他一下,“看不出来你猜艾草做什么?避邪吗!怎么不说还闻得见雄黄酒的味道啊。”

 

“那种植物被称为撒旦的庇护。”诸葛青向后一靠,瞇着眼接着道,“贩毒的人不敢奢求神的保佑,就转而寻求恶魔的力量。当然了,不管他们求谁,都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
 

傅蓉唔了一声,“那这跟墨蛇什么关系?”诸葛青偏头看了一眼机身掠过的树梢,“因为这种植物更多时候──是对上位者的到来表达欢迎的意思。”

 

“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墨蛇这次的目的就是这间草房。而这里的制毒点极多,会选择前来的原因,很可能是因为他们正在制造的──是新型的毒品。”诸葛青的手指敲了敲座椅边缘,声调极冷,“让人全天盯着那间草房,有风吹草动随时向我报告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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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微交代了一下之前的事,比较短。其他名称都是瞎扯的,看看就好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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